了捏手指，“做掉吗？”
“红烧还是清蒸？”徐圆圆也问了一句。
唐杏坐在板凳上瑟瑟发抖。
***
第一学期结束，唐杏的考试全部结束后，便在宿舍等着程敛一，两人买的是同一车次相邻座位，自然得一起走。
这是唐杏第一次坐火车，一切东西对她来说都很新鲜，她在候车室就一直左顾右盼地来回看着。
长达七个半小时的火车要从上午到傍晚，中饭也要在火车上吃。程敛一提前买了很多零食，薯片、泡面都在其中。
他将唐杏和自己的箱子放在座位上的架子里，这才坐了下来，“你箱子里都带了什么？”
“是不是很重？”唐杏抿唇问道。
程敛一挑眉看她:“你说呢？”
“那我给你捏捏肩膀，辛苦了。”唐杏讨好地凑过去，一边笑着，一边给他捏着。
“我还在这呢，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对面的杨森不由苦笑着。
唐杏手上动作一顿，眨了眨眼睛道:“你什么时候坐过来的？”
杨森:“……”
头次火车的新鲜劲一过，唐杏就开始昏昏欲睡，除了中午饿的时候吃了一点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