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唐杏语文、英语都不差，政治历史也在水平之上，只是数学和地理有些难搞，但比起物理，她觉得文科更适合她。
“也是，选理科的话你都不知道能上什么大学。”程敛一轻笑。
唐杏撇嘴，“你肯定选理科吧？”
“嗯，选理科。”程敛一早就规划好了，也没有隐瞒。
“那我们肯定不能同一个班了。”唐杏说着这话时，语气里还透露着一丝丝欣喜。
程敛一自然也听了出来，他挑了挑眉，“你看起来很高兴？”
“没有，绝对没有。”唐杏忍住心中的喜色，面色严肃地摇头。
程敛一也没戳破她，直接开口道:“物理再加五道题吧。”
唐杏脸色一变，直接破口大骂:“程敛一，你个王八蛋！”
***
期中考试结束，唐杏放松身心，瘫在沙发上休息。
唐母走过去斜了她一眼，“这次考试怎么样啊？”
“不知道，又不是我改的试卷。”唐杏拿着遥控器换了一个台。
唐母将水果放在茶几上，不由笑道:“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感觉不出来。”唐杏用牙签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