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添了许多的委屈。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陌生而无措,在她所有的认知里,苏礼铮是大度稳重的,是妥帖温存的,他像是恒古不变的星光,温柔而坚定,永远都对她包容和理解,从不会生气和发脾气,他连无奈,都永远有一丝丝的宠溺。
朱砂忽的一怔,想起他中午说的那句话来,“……你不能就这样欺负我。”
心头像被针刺过,她捂住脸趴在桌面上,头一次觉得自己已经在恃宠生娇,她以为他不会受伤,可是却忘了,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
他没必要理所当然的无条件的理解和支持她,也没义务对她无止境的纵容,他对她好,不过是因为他爱她罢了。
可是朱砂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解释自己是无心的?是忘了同他商量?
可是分明,她早就想过了,还似乎很精明的在家里所有人面前试探过了。
而苏礼铮,也意有所指的表达过自己的意见了。
她的沮丧引来了邬渔的关切,“阿朱,你怎么了,是不是又舍不得走了?”
朱砂交了申请表,办公室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惊讶,因为以她的条件,其实并不需要走这一趟,而且医院也没有强制要求必须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