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秘密,他也多年未曾踏足过苏家,但到底年纪大了,很容易就思恋从前,苏礼铮说的也很有可能。
这些事不过是饭桌上的些许谈资,不管是霍女士这些与苏照明不甚熟悉的人,还是苏礼铮和朱砂这些知情人,都没有过多的讨论他。
只是夜里苏礼铮悄悄跑到朱砂房间钻被窝,俩人说起时都有些叹气,苏照明这一生的婚姻到底还是惨淡收场。
转天苏礼铮配了新钥匙,用快递送了去给苏照明,一则他忙,二来他实在有些不想见到这个生父。
见了说什么呢,说我理解你他又说不出,能说的不过是些安慰的套话罢了,不如不讲。
他叹了口气,将办公桌上的病历纸收拾起来放好,也不知哪个学生打印出来抄写大病历用的。
夏至已经过了好多天,天气越来越热,也渐渐开始多雨,他站在窗边看着天上逐渐靠近的大片乌云,隐隐听见了有雷声传来。
他不值班,工作也并不多,他抬手看了眼手表,还有十五分钟到下班时间,然而却并不需要着急,因为朱砂不可能准时下班。
急救车的鸣笛声在此时突兀的响起,并且越来越近,苏礼铮皱了皱眉,转身走出去观望。
他才刚走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