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礼铮算得上是看着朱砂长大的,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却还要忍耐着笑正经的回答道:“说起来也是有的……”
朱砂眨了眨眼睛,望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苏礼铮原是随口应和想要逗她的,此时却忽然想起真的有事要做,于是皱了皱眉,“有ppt要做,明天下午科室讲课。”
朱砂哦了一声,并不问要讲什么,她现下对这些没兴趣,倒是苏礼铮还记得和她搭话的初衷,含着笑问她道:“你怎么不问我要讲什么?”
“……不想知道。”朱砂撩了撩眼皮,扁扁嘴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下班莫谈工作。”
苏礼铮听了就笑,伸长了手隔着桌面揉了揉她的脑袋。
转天下午,约摸三点左右,急诊科除了门诊以外难得出现了平静,听不到家属的哭泣,也没有突然响起的铃声和电话,护士站里当班护士正在写记录,医生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头坐满了人,苏礼铮正在给实习和住培学员讲课。
苏明暖在此时走进了急诊大厅,自动门打开又合上,她抬头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走向了写着“护士站”三个大字的地方,叫了声:“护士姐姐……”
当班护士听见小女孩的声音,忙抬起头来,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