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极了,又羞得厉害,只能颤着声音叫他的名字,“苏、苏苏礼铮……”
接下来要说什么她却又不知道了,只好气呼呼的整个人躲在他的怀里,半晌后道:“呐,你亲也亲过了,我也表现过了,快告诉我爸爸跟你讲了什么,不然,哼……”
她红着脸哼声的模样真是动人极了,苏礼铮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她有些微肿的红唇,目光幽幽的应了声哦。
苏礼铮捏着她匀称又有些肉的手,一寸一寸的摩挲着,想起那天跟着师父去书房后的事来。
朱南的书房是原先父亲朱昭平用的,在父亲过世后他才搬进来,只换了书架的方位,其余的并没有改动,桌子仍然是那张明式如意纹黄花梨插肩榫牙头翘头案,镇纸也还是以前那个瑞兽玛瑙镇纸。
他没有叫苏礼铮坐下,苏礼铮便也不敢坐,只站在他对面,低着头,一副噤声的模样。
苏礼铮面对朱南从未如此提心吊胆过,他是师父,即便严厉,也还是待他如亲子,所以他从来都不怕她。
但此时他已然不只是师父了,他还是朱砂的父亲,而自己,则是那个要和他争夺女儿的剜他心头肉的臭小子了。
朱砂是他千娇百宠养大的小女儿,早年间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