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铮虽仍旧住着院,但情况一直在往好的方向进展,并没有出现陈国丘他们担心的后遗症。
朱砂却还是有些后怕, 她试了几次, 问起一些她同苏礼铮才知道的往事,试图看看他有没有出现记忆障碍。
苏礼铮哭笑不得, 终究是拉着她的手迭声阻止道:“你第一次来月经是十二岁,夏天的时候,裤子脏了以为自己要死了哭着跑回来。你第一次为了能去看喜欢的明星撒谎是在高二寒假,结果被发现挨了一顿打。你第一次……”
“停停停!不要再讲了!”朱砂听清楚他说的话,连忙伸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阻止他继续往下讲。
这都是朱医生成长道路上的黑历史,听得她自己都脸红,哪里肯让其他人知道。
苏礼铮被她捂住了嘴, 连带着鼻子也被她捂住,他闻到她手心淡淡的洗手液的香气,明明都是一样的洗手液,他却有种她用了比自己用了更好闻的感觉。
他弯了弯眼睛,在她的手心里落了个吻, 看见她红着脸松开手,道:“你看我连这些事都还记得, 怎么可能有失忆?”
朱砂脸红红的, 咬着嘴唇瞪他,“我现在倒是恨不得你失忆, 这些事你记来做什么?”
谈恋爱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