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告诉他你没有错时,他才敢让自己变得软弱下来,才能跳出挣扎的漩涡。
朱砂很快就放开了他,脸有些热,却还是很镇定,“好了,休息去罢,睡一觉起来,一切都是新的了。”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如果忽略她比平时更快的脚步,苏礼铮会以为这样的拥抱对他们来讲已经司空见惯。
然而事实却是,师父与师娘尚且不知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苏礼铮低头抿了抿嘴,觉得很该是时候告诉长辈们了,此事不能再拖。
朱砂第二天起来时却并没有见到苏礼铮,她端着粥碗问母亲:“苏礼铮呢,还没起啊?”
“哪里,他五点多就回医院去了,说是办公室打电话来讲病人有问题,他放心不下。”霍女士摇了摇头,将苏礼铮留的纸条递给她看。
朱砂眨了眨眼,想起昨晚他说的话,又想到最后的那个拥抱,目光一闪就避开了母亲的脸孔,淡淡的哦了一声。
吃完早饭后她自己去上班,到了医院上楼前特地去急诊看了看,没见着人就作罢了。
这天来做检查的病人不算多,同平时的人数差不多,甚至还少了些,朱砂很早就下班了。
换了衣服她习惯性的往一楼急诊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