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那一次是朱砂还读研究生时轮到内分泌科时,医院组织义诊,恰好在市医院附近,苏礼铮跟姜蓉说了声,姜蓉下了班就跑去将人带回了家吃饭。
带回家的过程是很不容易的,因为朱砂在这之前从未见过姜蓉,陆庭和倒是见过,他去过盛和堂好多次,都是去找苏礼铮的。
但那时朱砂与苏礼铮关系堪称恶劣,自然不会去关注跟苏礼铮有关系的陌生人,当然就和陆庭和不熟了,更别提认得他的太太。
她看着面前突然冒出来说来接她去吃饭的女人,心里充满了戒备,也觉得好笑,自己难道看起来一副傻白甜随便骗的样子么?
直到对方将陆庭和的名字说出来,又说了和苏礼铮的关系,她才有些许相信,但还是将信将疑的不肯走,“多谢,我这边和同事一起就好。”
“可是礼铮说你不舒服,怕你吃快餐吃不下去。”姜蓉关切的望着她,转述着苏礼铮的话,见她不肯走,只好打电话给苏礼铮。
朱砂接了电话,只好跟姜蓉走,她实在不想跟苏礼铮讨论自己生理期到底舒不舒服的事了,不就是桌上的止痛药被他看见了么。
“我还记得你那个时候双手抓着白大褂不肯走,像是怕被我带去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