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医生,你这是要惹得全院人人嫌弃啊?”朱砂一时无语,忍不住吐槽道。
“我们科谁不遭嫌?”苏礼铮平静的反问道,讲老实话,平时科里各人的人缘都不差,但就送病人这一点,估计其他科室就没几个值夜班不怕接到急诊科的电话的,连心电图室都概莫能外。
朱砂无法反驳他的问题,只好呵呵冷笑了两声,强行扯开了话题,问道:“你昨晚那个心梗的患者是怎么个回事,被气的呀?”
对于很多病人,朱砂总是莫名的有种兴趣,觉得发病背后说不定有故事可以听一听,事实也证明,有些时候她是对的。
苏礼铮扭头看了她一眼,将车在盛和堂门口停下,“睡前喝了卡宾达树皮的酒……好了,你可以下车了。”
朱砂哦哦了两声,一边推车门一边道:“我先回去,一会儿你再给我讲啊。”
望着她穿过马路时轻盈的背影,苏礼铮此刻的心里是呵呵的。
果然等他回到了屋里,朱砂已经在坐等他了,追着问:“为什么喝了那个酒会心梗啊?”
苏礼铮抿了抿唇,斟酌着回答道:“……因为太刺激了。”
朱砂不明所以,“为什么太刺激了,度数很高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