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迫不得已。”苏礼铮很淡定的反驳道。
因为晚上要上夜班,苏礼铮下午是休息的,中午将霍女士准备的饭盒送去给中午不回家的朱砂,回到盛和堂后一觉睡了一个下午。
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他准时出现在办公室,等他和白班交完班从病房回到办公室,朱砂已经等着了。
他将车钥匙给她,说了句慢点开,然后又忍不住多加了一句:“今晚早点睡,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朱砂愣了愣,随即心里一慌,差点以为他知道自己昨晚梦见他了,可抬眼一看,发现他一脸的平淡,刚才那句话应当只是随口说出来的,忍不住就松了口气。
她胡乱的点点头,道:“我走啦,明早给你带早饭。”
苏礼铮正在忙,也没看她,只随意嗯了声作罢。
过了年天气有所回暖,但早晚温差很大,也许正是因为这天气的缘故,这一晚门诊病人很多,看的几乎都是上呼吸道疾病。
急诊的病人都是一阵一阵的来,到了夜里一点过后总算是暂时安静了下来,苏礼铮同林平儒相视苦笑,脚下不敢耽搁的往值班房去,能睡一会儿是一会儿。
仿佛才躺下没多久,手机忽然就响了,苏礼铮有些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