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事。
苏礼铮匆匆扭头扫了她一眼,看见她扎个头发扎半天没扎好,来不及吃带出了门的豆浆和包子就放在面前的中控台上,忍不住就又想叹气。
他回过头,忽然觉得这两天自己叹的气有些多,还几乎次次都跟她有关,照这势头发展,他怕是要随身携带逍遥散才行了。
朱砂可不管这个,只觉得头昏脑涨,做什么都慢吞吞的,车子到了医院门口靠边,她还有一个包子抓在手里,当即就把包子往苏礼铮怀里一塞,推了车门就要走。
“你就吃一个啊?”苏礼铮握着方向盘,一面排着队等刷卡进入大门,一面提高了声音问她。
外面车来车往,朱砂似乎没听清,回头看了他两眼才反应过来,摇摇头道:“不吃了,你吃罢。”
说着她就迅速走远了,仿佛遇上了熟悉的同事,苏礼铮的车子进入大门往停车场开去的时候,透过车窗,看见她和另一个人边说边笑的往大楼里走。
才过完年没几天,门口的红灯笼还高高挂着没摘下来,电子显示屏上红色的“欢度新春佳节”标语还在滚动播放,救护车的声音从远到近疾驰而来。
苏礼铮抬手看了眼手表,差十分钟到八点,年后有了新的排班表,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