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儒做了一组按压,手一松身子微微一侧,苏礼铮立刻立刻接了上来,一下接一下,不见迟疑不见停滞,他低着头,在心里默念着数字。
幸运的是,五个循环做下来,病人心跳恢复了。此时,病人的家属还在外面办着手续,病人也还是昏迷,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而在那一刻,苏礼铮和林平儒忍不住轻轻击了下掌,又同围在身旁严阵以待的护士们道谢,内心的喜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尽管在大冬天里已经累出了一身汗,但那种亲手将病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兴奋和成就感,苏礼铮觉得,哪怕自己再过几十年,也还是不会改变。
这仿佛是个开头,接下来,苏礼铮和林平儒终于迎来了值班室忙碌的高峰,接连有病人送进来,大部分都是脑血管意外的患者,年龄在六十多到八十不等。
相较于苏礼铮的忙碌,朱砂上面则差点闲了一天,她守着办公室哪里都不能去,只好玩手机,和大学同学聊天。
又被问起终身大事,朱砂坦言没什么心情去谈恋爱,“我一个人好好的,为什么要去为了另一个人高兴而高兴,为他难过而难过,我自己的事就够多了,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对方好一阵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