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愈发困了,半晌含糊的说了句:“明天还得喝一次,真是要命。”
朱砂失笑,有些幸灾乐祸,“幸好我不是男的。”
苏礼铮脑子转得慢了,没反应过来它话里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她笑得灿若春花,有着别样的好看与快活,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
朱砂望了他一阵,觉得他有些难得的傻气,愣了愣,又将头别开,望着另一边的车窗外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了第二天,下班后急诊科除了值班的,全都去了事先预定好的酒店。
洪主任将这次年会定性为科室聚会,不乏有人拖家带口的来,互相也都不陌生,因为几乎都是同医院的同事。
“礼铮,好久不见了。”苏礼铮才到,就有人同他打招呼。
他忙转头看向来人,原来是陈国丘的太太,陈太太姓夏,倒不是同事了,而是在省卫计委工作,同陈国丘是大学同学。
“嫂子好。”苏礼铮点点头,抬手拍了拍朱砂的肩膀,介绍道,“这是我家小师妹,上次丘哥给你拿的膏方,就是她爸爸看过的。”
对方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转脸去看朱砂,语气诚恳的道谢:“多谢,那方子吃着特别有用,前天我还讲看什么时后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