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我家那个臭小子跟别人打架,打得人家头破血流的,要叫家长,我老婆又进修去了,我不去谁去,真是气死我了……”他翻了个白眼,气不打一处来的抱怨着,“老苏我同你讲,以后别生儿子,省得生这个气!”
李权的儿子今年才五年级,十一岁的小男孩叛逆期似乎来得特别早,学习成绩不坏,除了有些爱惹是生非之外没什么好让他们夫妻俩操心的。
苏礼铮有些发懵的点点头,也许是因为原生家庭的缘故,他是没什么叛逆期的,反而是朱砂,在高中时有过一阵,以跟要好的女同学跑去酒吧夜不归宿为突出表现。
朱南和霍女士当时是出离愤怒的,从朱砂出生起就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的人,第一次向她扬起了供在祖先牌位前的的家训鞭。
他令朱砂跪在牌位前,痛骂她不好好学习,小小年纪就心气浮躁,若继续下去,来日必要惹祸上身。
苏家教子极其严厉,朱明堂和弟弟妹妹们多少都吃过鞭子,唯有这个最小的妹妹,因为与他们相差年岁有些大了,大家都将她当女儿来宠,犯了错也舍不得打,这样大动干戈,还是第一次。
只是也没有人敢去劝,朱南已经头顶生烟了,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去捋老虎须,况且爷爷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