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很幸福的模样。
她也不是不满足,只是有些怀念以前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于是拍了拍朱砂的手背,叹气道:“该来的总会来,那个人还没来之前,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当下的自由。”
邬渔在一旁也跟着附和,朱砂扭头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阿渔……你、你被催生孩子啦?”
邬渔前年结的婚,先生是公职人员,公婆从前是做生意的,从小摊贩做到了大超市,算是殷实人家了,难得的是为人和气,对邬渔这个儿媳妇相当的好。
邬渔如今还是婆婆住在一起,过得像个皇后,衣食无忧,隐私全无。
婆婆很是勤劳能干,连邬渔换下还没来得及的内衣和袜子都一声不吭的洗了,连有时候她的袜子味道大了点,婆婆都要关切的问:“你换下的袜子味道有点大,是不是近来身体有不舒服?”
她尴尬得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好反复解释自己没事,那都是鞋子捂脚。
邬渔的先生上头还有个大姐,大姑姐对小夫妻至今还没生孩子这件事忧心忡忡,隔三差五就旁敲侧击的催促,比婆婆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知道元旦那天她回家吃饭,跟我讲什么吗?”邬渔挠了挠头,叹了口气望了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