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临河阳台的位置,可以看到下方小河上偶尔划过来的小船,橹声打破了平静水面而来,又悠悠的远去。
清蒸白水鱼、椒盐南瓜、响油鳝糊,还有酱爆螺丝,都是当地的菜色,料足味美,朱砂只顾着埋头苦吃,丝毫不管苏礼铮。
苏礼铮笑着给她夹菜,这也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从前刚开始是她不要,后来是他不敢。
饭后喝了杯沏得极清淡的茶去油腻,朱砂半仰的靠在椅背上,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突然叹了口气,“这日子过得太逍遥了,都不敢上秤,回去人家一看,哇放个假变得又胖又丑,笑死人咯。”
苏礼铮抬眼看了眼她面上似真似假的惆怅,放下筷子很认真的说了句,“你不丑,很漂亮。”
“……呃。”朱砂眨了眨眼,脸很快就变得粉红,心里暗道这人今天怎么这么会夸人,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可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见他又道:“你忘了爷爷说过的话了?罔谈彼短,靡恃己长,容止若思,言辞安定。”
朱砂愣了愣,猛地想起他讲的是什么事来。
此时他们被硬抓着与朱昭平一起练字,休息时朱砂翻起了少女们都很喜欢的时尚杂志,然后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