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来时患者的神智还清醒,只是满身的酒气有些熏人,这种病人苏礼铮见得多了,处理起来也很快,只让去做了检查,又开了药,嘱咐护士随时关注情况变化。
白天的时候去看他的情况很稳定,苏礼铮便放下了一多半的心,临下夜班前也只告诉白班的同事稍稍注意一下便过了。
没承想在晚上出了事,而且一出就是休克这样危急的事,苏礼铮不得不感叹自己的“烂命”实在逃不过。
医生的职业敏感令他有种不妙的预感,当即决定回医院去看看,便放下碗筷辞别朱南等人,急匆匆的离开了朱家。
“真是忙,现在当医生真是辛苦。”霍女士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把一大块肉夹进了朱砂的碗里,“多吃点,多吃点。”
朱砂哦了声,默默地小口小口吃饭,心里突然想起她之前见的那个急诊科女医生,她至今不知对方真实长相,只听闻说是海归,单身。
也不知最后谁会摘了急诊科这朵花,更不知道急诊科那个男人当骡子用的地方会不会把这朵花摧残了,朱砂这样想着,又叹了口气。
吃完饭已经是七点多,她从饭厅出来,煮了水准备泡茶,然后坐在沙发上看廊沿下的灯,问父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