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了句:“这事儿以后再说罢……”
苏礼铮也点点头,却难得的开始认真考虑休假一事。他已经工作了整年,连过年时都没得休息,仿佛一只永不知疲倦的旋转的陀螺。
可人就是人,不是陀螺,总会有疲累的时候,尤其是近一个月来,连续的工作已经让他觉得自己身体在超负荷运转,他亟需停下来休整一番。
朱南得知他的想法,很是支持,他也察觉到了小女儿的不对劲,却不知她已经到了要用安眠药才能入睡的地步。
便劝朱砂道:“你要是病了住院,同事还得照顾你,这才真的是添麻烦,还不如休息一下,然后再继续工作,就这样罢,你同阿铮一起出去走走。”
父亲发了话,朱砂不过愣了片刻,便顺水推舟的同意了下来。
只是时间没有定下来,到底是不放心也不好意思,大家都在一线忙得喘不上气,你忽然说要请年假,主任那里就未必过说得去。
转过周末就是周一,苏礼铮难得休了个周末,却又被朱南叫回了盛和堂去帮忙熬膏方,说是在外地的一位客户订给家里老人的,需得赶快做出来。
他摇了一天的搅拌棒,直到第二日上班,他还觉得手臂是酸胀的,陈国丘见他不住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