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祖父的事早已在办公室人尽皆知。
不会有人对她的请假有任何不满,就连一直和她过不去的任秋月也没有意见,甚至主动分担了部分属于她的工作,毕竟工作再重要,也比不上她祖父病重这件事。
朱砂苦笑着摇摇头,“不好,昨晚才抢救了一次,插管了。”
王昕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似是鼓励,又仿佛无言的安慰。
早上十一点,一群人看片子已经看得有些疲劳了,正三三两两的停下来喝口茶水歇口气。
突然,门被“砰”的用力推开了,一道人影从门外像一阵风卷了进来,众人吓了一跳,邬渔正要张口埋怨,就听见一把男声道:“容容,跟我走,爷爷要见你最后一面!”
朱砂本来沉默的站在桌旁,苏礼铮的声音突然撞进她的耳朵,她猛地一抬头,只看见穿着便服的男人眼睛通红,正站在自己跟前,颤抖着手给她解白大褂的扣子。
她从未见过苏礼铮如此失态,而他说的话她也听不懂,她挣扎着摆脱苏礼铮的手,强笑道:“苏礼铮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昨晚都就过来了……”
“朱砂!朱容容!你醒醒好不好,难道你不知道点头呼吸代表什么吗!”苏礼铮强硬的拽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