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然后拎着一直在旁边打酱油毫无用处的小医生匆匆离开了。
朱砂坐在朱昭平旁边不停歇的哭,当听到苏礼铮说出“点头呼吸”这四个字,她终于意识到,爷爷是真的要离他而去了,并且开始慢慢的接受这个事实。
“苏礼铮……你说……爷爷还能、能……多久?”她扭过头,沙哑着声音向他寻求答案。
苏礼铮站在门口,望着她眼里渴盼的眼神,像是溺水着抓住一根漂浮的救命稻草。
他沉默,无止境的沉默,直到朱砂眼里的火苗渐渐熄灭化作死寂。
“我不知道,朱砂,我不……知道……”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这个安静得极度压抑的空间里响起,破碎而哀恸。
在他不长不短的从医生涯里,无数次的被病人和他们的家属问过这个问题,还能活多久。
他永远都会告诉他们:“我们会尽一切努力,但无法给你们确切的时间,医生做不到计算一个人的生死,只能跟死亡抢人,抢得回来是命,抢不回来也是命。”
但是她面对着朱砂,无法说出这番他说了无数次的话,只能告诉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还有多长时间停留在这个世上,若是可能,我当然希望他长长久久的活着,一切都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