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茶,互相说下笑,几乎成了他们的固定休息模式。
此时朱砂环了手臂,别着头很是傲娇的道:“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陪你去一趟罢。”
可话才说完,她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来,忙回过头来很抱歉的改口道:“阿渔,不好意思啊,今晚不能和你们去吃饭了,我要去看爷爷,你知道的,他住院了。”
邬渔愣了愣,随即想起她是说过家里祖父病重的事,一时有些感叹,虽然遗憾,却还是很理解她,反过来安慰道:“没事的,看爷爷要紧,你记得跟他说你晋升的事,他肯定会很高兴。”
朱砂抿着唇点点头,又去跟王录秋道歉,并约好了下次再一起吃吃饭。
邬渔问她:“你爷爷的情况怎么样?”
“就那样罢……”朱砂低了低眉,起先的喜气淡了许多,沉默了半晌又叹了口气,“至少他已经多活了十年,现在……怎么都是命了……”
邬渔闻言愣了愣,望着她有些惆怅的脸孔,张了张嘴,竟不知能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下午六点半,朱砂写完最后一份报告,换了衣服同值班的同事道别,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她在停车遇见了苏礼铮,这是他们今天之内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