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会因为这些情绪影响了工作,因为她所受到的家教不允许她消极怠工。
早八点,急诊科一群医生护士到了大教室开始交班,同其他科室不太一样,急诊科上上下下加起来一百多号人,办公室装不下,于是只好改在平时用于科室会议和业务学习的大教室进行。
苏礼铮站在第一排,对面是主任,由他的一线林平儒开始交班,“病区总人数48人,昨日新收病人9人,危重……”
相较于急诊此时所有人静听交班和主任讲话的不同,三楼影像科集体读片后,众人神情轻松许多。
“阿朱你怎么这么憔悴?”与朱砂私交甚笃的邬渔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打量着她乱蓬蓬的头发,啧啧有声,“看你这模样,头发也没梳,邋邋遢遢的到时候怎么嫁的出去。”
朱砂趴在空桌子上,眼里只有那一叠护工阿姨还没分发到住院部各科室的装着片子的袋子,蓝色的“省人民医院”几个大字有些晃眼。
她哭丧着脸道:“怪我吗,急诊到了五点半还开了检查单上来,苏礼铮真是……黑得彻底,我怎么就那么倒霉跟他对上班了啊!”
昨日的待班二线是王录秋,听了她的抱怨有些诧异,“昨天晚上这么忙啊?”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