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铭岳书院时,江沛立刻会意过来,温知非的长子温瑜与淘淘的年岁相差不大,也要马上转入书院读书的,虽说自己没有向他讲自己正为此事烦恼,不过他可能也能猜得到。
压下心中的感动,面上露出春风般的微笑,拿出平时应对文人的态度来交际。翰林院、国子监里最不缺的就是博才之人,偶尔要向蒲阳司申请银两,与那些人打过交道。
如此应对一个书院的夫子还是很轻松的,态度要不卑不亢,但言语中还要抬着人家点。
“小弟曾路过铭岳书院,有幸碰到夫子开坛讲学,听后受益匪浅,没想到今日得见夫子,幸会幸会!”
“哪里,仲泽贤弟太过谦虚了……”
这般年轻担任蒲阳司的郎中,怎可小看,以温知非的脾性,交好之人一般都不是两脚书橱不通世故之人。
那么大的铭岳书院想维持日常开支,只学生的束脩是不够的,除了旁人捐赠的外,还是需朝廷下拨银两的。
作为书院的一份子,必然得为其着想,定是不能得罪手握钱权的户部官员,闵衍之也如江沛一般十分客气的应对。
接下来大家在一起畅谈的十分愉悦,温知非知道江沛在诗词歌赋这一块是短板,尽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