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痛让他几乎要站不起来,他只觉得五脏六腑,每一根血管,没一条肠子都被那些虫子在啃噬着,鲜血顺着他的耳朵和鼻子一点一滴的开始往下流淌,他倏地笑了出声,双手紧紧的抓着冰棺的边沿,又贪恋又仇恨的看着冰棺中的钟卿旋,“呵呵,我要做什么?我要让她醒过来,我要让她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看看她最引以为傲的颜楼如今是何模样,我要她看看,看看她那些好徒弟如今又是什么模样,呵,什么天赋异禀,什么旷世奇才,最终还不是死的死,逃的逃,如丧家之犬一样苟且偷生,咳咳咳咳咳咳咳”陆枭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猛地咳出了一大摊血,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筋骨,瘫倒在地。
钟琉璃摇头,卫芒在她手下就如同翅膀还未长硬的雏鸟,又怎敌得过她一掌之势,卫芒重伤倒地,四周的白色虫子迅速的朝她聚拢而去,卫芒面露惊惧,急忙一掌拍向地面,身体纵然而起,落在了远处的桌上。
钟琉璃摆脱了卫芒,转身就要去夺冰棺,陆枭被血染红的双眼突然转过来,血葬自他手中飞出,带着诡异的黑雾。
钟琉璃手掌一推,承影迎了上去,只听得“咔”的一声,血葬被承影撞飞,却又在空中转了一圈之后顶端骤然裂开,从中飞出了一柄尖刀,直刺钟琉璃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