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僵,赶忙笑道,“绾溪宫主说笑了,下官这次跟随大家千万极寒之地,就是受了皇命,要给大家提供方便的,别说是要煤炭了,就是要下官的命,下官也在所不辞啊。”这官腔打完了,王孙立刻就喝叱着下属给马车里送炭去。
虽然烧了炭炉,但是马车里还是冷的彻骨,瘦锣被安置在马车的里面修养,月止戈裹着厚厚的狐裘依靠在一旁的案几上,一手握着医书,一手握着毛笔,时不时在纸上写上几笔。
而就在月止戈的对面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许诺。
虽然不满钟琉璃这般安排,但是月止戈当着众人的面,也没好驳了钟琉璃的脸面,一进马车,就权当对面没有那个人,只一心研究着自己医书。
马车里安静的只能听见炭火烧塌的声音,便是呼吸,都微不可闻。
屈拓枝挠着脑袋却是忍不住了,“从我们离开娄法城到现在,马车里就连个屁声都没有,我说你们就不觉得好奇吗?”
胖锣鼓着肉嘟嘟的脸颊附和说,“就算瘦锣没有被毒死,我看也准得被那压抑的气氛给逼死了。”
绾溪琢磨了一下问钟琉璃和望月砂,“我说,万一里面那两个当真有血海深仇什么的,少主和望月砂你们岂不是夹在中间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