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虽有伤痕,但是脸色并无异常,不由松了口气。
自从他在京都得到消息之后就立刻赶了过来,唯恐自己慢了一步琉璃就遭了钟卿颜的阴谋。虽说他与钟卿颜六年前就曾打过交道,但是即便如此,对于钟卿颜的武功他始终不知道底细,更不知对方的武功究竟到了何种骇人的地步。
奕钦不赞同的说,“钟卿颜此人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你这次是实在太鲁莽了,你孤身一人如何打得——”
“够了!”钟琉璃目光倏地扫向奕钦,眼中的恨意如同最尖锐的利刃毫不犹豫的刺向了奕钦的胸膛,他愣了一下,想要去搀扶钟琉璃的胳膊置在空中像是一个最滑稽的笑话。
一袭紫衣落在钟琉璃身侧,绾溪看了眼奕钦,只觉得此人甚为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当即不悦道,“你是何人?”
陆枭桀桀的怪笑了两声,阴鸷的眸子看着奕钦,却是与绾溪说,“看来绾溪是忘记了,当年咱们少主与一名叫‘镜涯’的男子纠葛不清,为了给那个男人疗伤,甚至不惜暴露了咱们隐藏在京都的势力,而那个人,不就是你面前的这位,咱们当今的皇帝——奕钦吗?”
“什么?”绾溪警惕的看向奕钦,她又不傻,当然听出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