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在了,他完全就成了脱了绳的疯狗,指不定会逮着谁就疯咬,而且他此刻出现在这里,目的绝对不简单。
想到这里,绾溪心中越发警惕起来,她还不知道钟琉璃等人早已经与陆枭交手过了,更不知陆枭与钟卿颜之间的勾结,只下意识的觉得陆枭这人十分危险。
陆枭终于笑够了,他扶着自己的腰部,摇头喘息,“哎哟,真是笑死人了,你看看你们现在这幅模样,的,伤的伤,还有一个脑有问题,你们以为就凭你们几个能够救得了谁?钟琉璃吗?呵”陆枭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余修立刻着急喊道,“你知道我娘亲在哪里?!”
绾溪盯着陆枭,“你这话什么意思?”
无名虽然已经不记得钟琉璃了,但是听到那名字,他就不由得想起了之前一个“自己”给他留下来的血书,上面清楚地写着那钟琉璃很可能就是自己心心念着的那个人,而且对方曾答应过自己,只要他能护着余修,她便会答应给他找解药,届时自己这忘事的毛病就会被治好。
没有一个人是希望自己有病的,就算那病来的不痛不痒。
“别动!”卫芒脸绷紧,目光如剑光一样森寒,她手里的匕首横在胸前,就像是一头随时准备着偷袭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