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好过一些吗?”
钟琉璃深深吸了口气,睨了眼月止戈,“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你还学会吃醋了?”
月止戈伸手环住钟琉璃的腰,像是只慵懒的猫儿钻到她怀里蹭了蹭,“哼哼,自从来了翎玉山庄,我都快成醋坛了,不行,我们得赶紧将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免得那臭天天盯着你流口水。”
钟琉璃拍了下月止戈的脑袋,捧着他的脸颊用力揉了几下,惩罚,“你又在胡了。”
月止戈被揉的面目全非,突然像是发了狂一样,一把抱起钟琉璃往旁边的床上扔了过去。
钟琉璃跌倒到柔软的棉被里面,刚准备起身就被月止戈给抱了个满怀,耳边传来对方炙热地呼吸以及低沉的嬉笑。钟琉璃偏过头,被月止戈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推搡,“你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
月止戈笑的越发欢快,凑近了钟琉璃的脖,忍不住咬了一口,得意笑道,“不起来,哼,你让我起来我就起来,那我岂不是很没面。”
听着房间里面嬉戏打闹的笑声渐渐化作低沉的喘喘和压抑的呻吟,屋外看门的黄琮羞地面红耳赤,赶紧跑到了院中间深深舒了口气,不敢再靠近那屋半步。
春宵苦短日高起,直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