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眼,嘴巴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光凭嘴型也知道他问的是“颜楼”二字。
这仿佛是一个禁忌,是一个不能出口的话题,所有人都不由得面面相觑,不再开口了。
钟琉璃扫了众人一眼,与妇人笑着了声,“告辞”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凤翔酒楼的时候,刚好赶上丁凡的八宝胗出锅,那特有的香味瞬间就蔓延了整个客栈,便是那潮湿的腐朽味也被这香气给驱散了不少。
屈拓枝如愿以偿的吃到了梦寐以求的八宝胗,而丁凡也如他自己所的,让屈拓枝吃了个浑圆饱。屈拓枝仰躺在破鼓上,抚摸着如皮球一样肿胀的肚,打着嗝儿,神情有些恍惚。
丁凡瞧着钟琉璃几人,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试探地,“喏,我答应你们的事情已经做好了,那么现在是不是该你们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钟琉璃放下茶杯,看向一旁的山鬼,这人奇怪得很,就算是吃饭的时候也不见他摘下面罩,独自抱着碗筷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吃的,一眨眼就抱着空碗回来了,不过瞧他那惬意的模样,想必对丁凡的手艺还是比较满意的。
山鬼后知后觉的看向钟琉璃,又看向急切的丁凡,漆黑的眼中满是不解。
钟琉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