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动了动耳朵,突然弓起身体猛地朝着前面的树丛里纵身跳了过去。
钟琉璃将木盆里盛满的血水倒进了远处的草丛里,一转身就看到白尘叼着一只兔兴奋地跑了回来,那只兔还活着,在白尘嘴里使劲的挣扎着。
“哟,有兔吃了!”木棚里面传来屈拓枝兴奋的声音。
钟琉璃拍了拍白尘的脑袋,“做的不错!”
“嗷”得到夸奖,白尘兴奋得叫了一声,这一张口,那兔立刻就蹬腿跳到了地上,一眨眼就流进了旁边的草丛里面!
白尘急的“嗷”了一声,撒开了腿就去追。
“算了,别追了。”钟琉璃喊道,再往前就是一堆尸体,那边时不时地聚集着野兽,白尘要是碰上了,准得吃亏。
“嗷呜”白尘耷着耳朵,伤心的走了回来。
“你怎么养这么个傻兮兮的家伙,亏我白高兴一场。”屈拓枝吧咂嘴笑道,想着那只肥大的兔,懊恼不已。
白尘听了这话,越发委屈的“嗷呜”一声,耷拉着脑袋往旁边用干草堆起来的草堆里躺着去了。
钟琉璃又去不远处的河边重新舀了一盆水回来,抬头间看到了对面河岸上堆积着的尸体,秃鹫和乌鸦就在尸体上啄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