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琉璃点头,目光扫过面前的寥寥十几个人,眼眶有些酸涩。
“他们怎么样了?”钟琉璃询问道。
月止戈摇头,“问题比较严重,主要是一直这样颠簸,他们身上的伤口就算是好不容易结了结痂,也都会重新裂开,所以我们必须要赶紧离开这里,给他们找个好点的环境让他们好好休养。”
钟琉璃看了眼远处交手的屈拓枝和陆枭,与众人道,“你们跟我走。”
月止戈问,“要出去吗?”
钟琉璃道,“嗯,你们出去之后与丁乙、阿秀汇合,到了衡仙城便与那边的弟汇合,少则三天,多则十日,我定会去寻你们。”
月止戈不悦的蹙眉,阿璃这话里的意思是不跟他们一同走了。
“落安!”钟琉璃朝人群中喊道。
落安缓缓走了出来,眼眶红肿,神情憔悴,“少主!”仿佛一夜之间,落安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变得寡言,变得冷冽,好似越过了严冬的云杉,带着彻骨的寒气却愈发坚韧的生命力。
钟琉璃暗暗叹了口气,却也知道心病难医,她自己尚且无法从悲痛中缓过神来,又怎么能强求落安呢。
“如今你师父已经不在了,你就是鼠宫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