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树叶用力挥开面前“嗡嗡嗡”乱飞的苍蝇,单手托着下巴,目光呆滞的看着远处树叶上一滴一滴往下滴落的水珠。
“唉”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叹气了,也不记得他们在这片广褒无垠的森林中究竟呆了多少天了,没有食物,没有水,甚至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过,余修很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还在天启!
“唉”余修又叹了一声,摸着干瘪的肚,有些埋怨的看向躺在地上作死尸状的无名,心中的怨念就像是头顶上撒下来的水珠一样哗啦啦的绵延不断。
用叶柄戳了戳无名干瘪的脸蛋,余修愤愤道,“都怪你,笨死了,比余四还不如,余四虽然也笨,但是至少还会认路呢。你除了喝酒什么也不会,现在还要我来一个孩来照顾你,哼哼,要不是有我在,你早就被虫给吃的骨架都不剩了。”
昨天晚上无名突然发了疯似得要找纸笔,可是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有什么纸墨笔砚啊,于是乎情急之下,他竟然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咬破手指唰唰唰的在衣服上写起了血书,这血书刚写完,人就“嘭”的一声倒了,直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余修之前也听月止戈提过无名这古怪的旧疾,所以倒是没觉得有多慌张,只是觉得有些麻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