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攻击而被摧毁,可是事实上破鼓的确在一点点的出现裂痕。
不好!
钟琉璃暗道,当即手掌一推开,将承影剑推了出去。承影在空中化作一道青光,只听得“叮当叮当”的一阵脆响,伴随着剧烈的大风,血葬的碎片在接近破鼓的时候就像是撞上了一尊墙壁,还未接近破鼓,便已经跌落在地。
屈拓枝啐了一声,气鼓鼓的,“好你个陆枭,我跟你没完了我!”
陆枭咬牙,朝着钟琉璃怒目而视,“这一次你又要偏袒着他吗?”
钟琉璃冷笑道,“他是我颜楼弟,我自然要偏袒着他。”
陆枭沉着脸,双目阴鸷,如同盯紧了猎物的老鹰,“既然如此,那为何当初我与那奴隶贩交手之际,你却要偏袒于他?他总不是颜楼弟!”
“因为他罪不该死,而你却想要置人于死地!”钟琉璃厉声驳斥道,原来,原来他竟然将那件事情一直机挂到如今。
“哈哈哈哈,罪不至死?他将人当做畜生一样关押着,他将人当做物品一样肆意买卖残杀,你他罪不至死?那你的意思是我就罪该万死了吗?”陆枭怒声大吼,双眼一片通红。
“我知道在你们都看不起我,你们都是天才,你们都是被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