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此女真是贞仪。
自从那一次贞仪如此高调的衣冠不整的出现之后,营地里关于她的传言就没断过,有人可怜,有人讥讽,但是当事人却跟没事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主动要求参加了那次的围剿活动。
蓬若彤听对方就是贞仪,脸上满是轻视,“就凭你也想跟我坐在一起,别恶心人了!”
贞仪这段时间听到的侮辱可比这个要难听多了,所以她非但没觉得生气,反而依旧笑着道,“不要这么气嘛,大家好歹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蓬若彤缓缓抬起胳膊,手上的鸳鸯钺露了出来,警告和威胁的意图不言而喻。
贞仪身体往后挪了一点,依旧笑着,“姐姐你可真凶啊,与其在这里对付我一个姑娘,怎么不直接去下葫芦将那负心汉给抓回来啊,我相信依姐姐的武功,只要将人给抓回来了,你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他留在你身边不是吗?”
蓬若彤也不是傻得,当即就听出了贞仪话里的意思,偏头不屑的看向贞贞仪,“看来你跟颜楼的那群妖女,也很有渊源啊。”
贞仪抚弄了一下脸上的碎发,笑得越发灿烂,“是啊,不然姐姐以为我当日为什么会落的那副模样。”
蓬若彤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