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众人都离开了,钟琉璃也随即隐身在了奕钦内室的房梁之上。
钟不料她刚上房梁,外面就传来了萧太后嚣张跋扈的声音。
“大胆狗奴才,连哀家也敢阻拦,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来人!将这几个没长眼的狗奴才都给哀家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不要啊,太后,太是真的病了,您不能进去啊!”路总管苦苦哀求。
“还愣着做什么,拖下去,给我打,狠狠地打!”萧太后厉声喊道。
“太后——啊——”
顿时间,整个景阳宫一片哀嚎。
钟琉璃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是什么?”萧太后突然问,“太既然病了,自有太医院为太煎药,谁给了你们这群狗奴才的胆,竟然敢擅自在景明宫煎药,简直是罪该万死!”
随即便听见瓦罐破碎的声音,浓郁的药香传了进来。
钟琉璃本只想看好戏的心思顿时就像那药罐一样,被打得粉碎!
房门被猛地推开,钟琉璃垂眸瞧了眼昏迷不醒的奕琛,思绪纷繁,最终还是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一身金黄色繁花丝锦曳地长裙,明亮贵气,暗金线织就的裙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