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趁着夜色,离开了京都,得知望忧也会一起离开之后,余修便闹了起来,最后一个人也不知道去了哪个角落赌气去了。
月止戈帮钟琉璃整理着那披散的乌黑长发,神色淡淡的。
钟琉璃透过面前的铜镜,看到月止戈的脸,她心里想着,也许想太多的人不是月止戈,而是自己吧。
患得患失的那个人,也许,也是自己。
想到这里,钟琉璃心中有股无奈,她将月止戈的手掌拉下来,叹道,”别弄了,随便扎个马尾就好了。“
月止戈笑着,“行吧,都随你了。”
钟琉璃还想与他些什么,但是看着对方看了半晌,也没出一个字来,便索性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