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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琉璃见他困得不行,却偏要强撑着跟自己话,便道,“睡吧,有什么事晚点再。”
月止戈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声,也不知了句什么,便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钟琉璃帮他将被盖好,又灭了烛火,这才出了门去。
院里的厮婢女已经起床,一个青衣厮正拿着铁锹准备过来铲雪,钟琉璃思及之前月止戈见到下雪时的欢喜,招手让他过来。
“少主,您找的?”厮跑过来,有些不知所措。
“这里只用扫出一条路来,其余的地方不用扫了。”钟琉璃吩咐道。
厮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扛着铁锹心翼翼的铲雪。
皇宫内
一贯热闹的喜乐宫今日大门紧闭,门外连个看门的太监都没有,鹅毛般的大雪将那跪在门前的人影几乎要完全覆盖。
单袁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大麾,脸上满是愤怒。
“单护卫?”
有人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单袁回头,见来人是清云宫的太监孙雨,便缓了神色。
那人赶忙走了过来,低声问,“单护卫,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家娘娘听殿下受罚了,问孙总管,孙总管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