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给。”
吃了约莫半碗米饭,顾妗宁停了下来。
“师父你怎么不吃了?”落安嘴巴里正反复嚼着一根青椒丝,体会着青椒丝上面的肉味儿,但见到顾妗宁停下了筷,便心虚地问道,莫不是师傅发现了其实只有一碗饭?
顾妗宁摇头,“落安,你可想离开这里?”
“想!”落安毫不迟疑应道。
“想的话就把饭都吃了吧。”
落安诧异,有些心虚道,“我,我有的。”
“吃吧。”顾妗宁将碗筷摸索着放到了落安的手中,“吃饱了才有力气离开这里。”
落安听了这话,心中不解,欲问缘由,却见顾妗宁已经背过身体睡觉去了。
第二日的晚上,守地牢的护卫跌跌撞撞跑到邵炳坤的院外紧急求见。
“大晚上的,发生了什么事?”邵炳坤披着一件狐裘,从内室走了出来,显然已经睡下了。
护卫自知此事重大,不敢欺瞒,赶忙跪地禀报,“启禀盟主,地牢内关押的犯人不见了!”
完话,护卫满头大汗,既惊又恐。
“什么时候的事?”邵炳坤似是并不意外,反倒接过婢女斟的茶水,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