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定是修儿又在捉弄人了。”顾妗宁侧过脸颊,听着那惊恐的喊叫声,心中不由觉得安稳了些。
还有力气捉弄别人,明修儿还活的好好地。
落安笑了,点头,“嗯。”
“你记的如何了?”顾妗宁醒了,便想看看落安的功课做得如何了,她们虽然身处牢笼,但是该学的东西却不能因此而落下,尤其是落安,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顾妗宁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是落安却不敢有任何的欺瞒,如实道,“回师父,落安都记好了。”
顾妗宁笑道,“嗯,背来为师听听。”
“乾坤屯蒙需讼师,比畜兮履泰否。同有谦豫随,蛊临观兮噬嗑贲。剥复无妄大畜颐,大过坎离三十备”落安的声音稚嫩却格外清亮,像是落在枝头的雀鸟,一声比一声叫的活泼。
且不余修,顾妗宁这两边的情况如何,那护卫惊吓之下飞快的逃出了地牢,直至看到了地牢门口的那抹光亮,他才好不容易渐渐回了心神,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往外走去。
“嚯,刘石你这是怎么了?被猫挠了?”守在门口的护卫与这叫刘石的护卫相识,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出来,吓了一跳。
刘石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瞳孔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