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给全部消灭了一样,他们着大话,着好话,着他们自以为是的话。
殊不知到了那一日,他们所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裹着寒风的冷箭刺向他们自己。
海川堡自邵锦衣成亲的两个月之后,再次热闹了起来,陆陆续续的门派掌门人再次上了山,见了邵炳坤,似乎这一次四大门派来的人又与上一次颇有不同。
但相对于地面上的热闹喧嚣,地牢里却是一片寂静。
蓬头垢面的余修正无聊的拿着棍在地面上逗弄一只只剩一口气的老鼠,灰扑扑的老鼠被他都逗弄了整整三天了,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只是偶尔还会抽搐两下,表示它还活着。
“好无聊啊!”终于,余修第三十七次扔掉了那木棍,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叹道。
“这整天不是吃就是睡,余四了,只有猪才会过这种生活,而且一定是要被宰掉吃肉的猪!”余修煞有介事的戳着身边同样蓬头垢面的老头,撑着已经瘦成了锥的下巴问道,“我老爷爷,你昨天和今天都没话呢,你不是你每天都会一句话吗?昨天你就没有,是准备存着等今天一起吗?”
老头是在余修关进来的第五天进来的,天知道他有多么开心,本以为终于有人陪着他一起话了,可他万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