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百里寒水开口。
钟琉璃从清醒到现在,也不过才几日的时间,对于望月砂的事情,她听对方了一些,她知道忧儿是谁的孩,也知道望月砂的顾忌和担忧,所以对于她和百里寒水之间的事情,她不提,她也就不问。
但是方才望月砂显然已经动了杀心,若不是忧儿去她那里通风报信,兴许再晚一会儿,百里寒水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百里寒水不能死,至少,决不能死在望月砂的手里。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多问,但是我们要离开此处了,百里掌门若是一直尾随着,怕是不妥。”钟琉璃。
百里寒水不话。
钟琉璃却是当他应下了,目光掠过百里寒水手中的重剑,似有感慨,又道,“如今江湖风起云涌,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们颜楼在兴风作浪,却不知我们都只是别人手中任意摆弄的棋。百里掌门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回去好好看看那络邑,看看这江湖,别等哪天长剑门物是人非之际方才醒觉。”
话已至此,钟琉璃也不再多言,转身便已离去,不过眨眼间,已经不见了踪迹。
傍晚日暮西斜,石家姐妹采药回来的时候,见河边负剑男已经离开,便将这消息当做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