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却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可悲可叹啊。
月止戈从铁琴铜剑楼擅自拿走医书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邵炳坤的耳中,邵炳坤挥手让护卫下去,稍微想了想,问向身旁的黑衣女。
“此事,你如何看?”邵炳坤问。
女染了赤红豆蔻的指甲轻轻挑拨着面前的香粉,嗅了一口香粉中的味道,她迷恋的闭上了双眼,半晌方睁开眼睛,褐色的瞳孔里闪过一抹红色,“莫忘了,兔逼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邵炳坤不以为然,“月止戈不过一个戏,你我早就知道,他身上可没有半点功夫。”
女挑起凤眼,眼角斜看着邵炳坤,“你忘了,月止戈可不是简单的戏。”
“你是?”邵炳坤烦躁的紧紧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了烦躁。
“从来都是医毒不分家,他既然能不动声色的毒倒铁琴铜剑楼所有的护卫,那么,若是他想杀了你我,我问你,该如何去防?”
这话倒是的确问住了邵炳坤。
“此事怕有内情,你让人去看看情况,可别让到嘴的肉都丢了。”女起身,接过邵炳坤递过来的斗篷,看着屋外依旧阴沉的天气,讽刺的笑道,“但愿我那好侄女别让我等太久“
另一边,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