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叹了一口气,撑着椅,换了个坐姿,“不记得了,兴许有,兴许没有,谁记得呢。”
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他怎么会费了心思去记得。
“那你为什么去越王府?”钟琉璃继续问。
范七睁开眼睛看向她,那双漆黑的双眼微微一眯,有些不悦,“钟少主知道的还真是不少。”
钟琉璃对此讥讽的话不置可否,清冷的双眸中突然窜着一股揣摩人心的自信,,“当日还是林轻茵亲自找的你,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早就知道了你与颜楼的关系,所以才哄着你去越王府的吧,不过我奇怪的是,凭借你这般多疑又桀骜不驯的性,究竟越王府有什么东西,让你肯委曲求全了?”
范七的双眼黑的仿若深潭,深潭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底下早已风生水起,暗涌流动。
“绾溪可告诉过你,我们颜楼有一种功夫,这种功夫,可以窥探人心!”钟琉璃启唇莞尔一笑,兀自斟了一杯白水,一应而下。
再抬眸,眼中含笑。
范七蹙眉,虽是不甘被威胁,但是他更不想被人窥探了心思,便坦白道,“一年前,我曾听人,越王府抓住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就叫绾溪!”
钟琉璃如墨的双瞳,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