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自己方才的心软。
听了钟琉璃的话,月止戈朝她看了过去。
钟琉璃回头看他,眼中一抹情绪稍纵即逝,她收回了视线,看着不远处的一处客栈,缄口不语。
月止戈笑了笑,上前凑近了她,低声道,“阿璃的甚有道理。”
钟琉璃闻言又看向他,见他虽是笑着,但目光中却是坚定无比,丝毫没有虚与委蛇的意思,倒像是,真的认同了自己的观点。
虽然钟琉璃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若是月止戈偏要坚持,那就随了他吧,爱跟着那就让他跟着,爱腻歪那就随他腻歪着,反正自己也不反感,就索性由着他好了。
但是钟琉璃每每这般告诫自己之后,又忍不住略微有些惶恐,她与月止戈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她的世界打打杀杀,兴许某一天醒来,就突然发现自己脑袋已经搬了家,她要报仇,就要杀人,她杀了人,也终有天会被别人所杀,这就像是一个怪圈,挣脱不掉。
可是月止戈不一样,他也许也曾经历过一些痛苦的过往,但是纵观月止戈这些年的行为,他实际上并不想参与江湖中的事情来吧,不然他也不会一次次的拒绝别人的邀请,一次次的四处辗转。
她杀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