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绯烟捻了颗豌豆儿,鄙夷道,“那些乱七八糟的臭潲水也只有你当做宝,若是给你喝了那个人制作的酒,你怕是要把自己给灌死在酒缸里了。”
一听有好酒,无名立刻停下了脚步,回头忙问,“谁?你谁做的酒?”
落绯烟愣了愣,眼中一抹沉痛闪过。
不等无名再追问,一大把豌豆儿漫天砸了过来,红衣飘过,只听得她低声道,“没有谁。”
无名挠了挠头,以为真的是自己听岔了。
“弗宜姐姐,好香啊。”余修从房里探出脑袋,瞅着弗宜盘里的粥,馋的不行。
弗宜笑道,“我就知道你想吃,特意留了一些,过会儿我给你送上来。”
“好啊好啊,谢谢弗宜姐姐。”余修兴奋地点头。
推开门,弗宜便看到了坐在床头发呆的无戒。
昨天自她将人敲晕之后,月公便让黄琮给他上了药,也幸好船上有月公这个神医在,不然就他那伤势,不死也会要了半条命。
是应该喊对方无戒大师还是裴陵公呢?弗宜有些拿不准。
“你们少主呢?”
难得的,无戒先开了口。
弗宜将粥递给他,应道,“我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