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钟琉璃低垂着眉目,似乎对张朵的话无动于衷,月止戈挑眉,若有所思。
张朵许也是疲了倦了。她长叹一声,抹干净了脸上的泪水,她红肿的眼睛里好似因为被泪水清洗过,霎时变得格外通透起来。
船头上的风很大,她的身形很纤弱巧,赤红的裙穿在她身上,不似落绯烟那般妖娆灼灼,反倒好似秋天的枫叶一样,决绝冷艳,不留一丝退路。
钟琉璃有些可惜了,若是她将人拉了回来,兴许也不能问出什么吧。
月止戈好似懂了她的想法,在她手心轻轻地挑拨了一下。
钟琉璃缩手,他不肯,又抓紧了几分。
“那你现在究竟还想怎么样!”中年男人发指眦裂,因为忍耐,他的脸上一片铁青。
天空渐渐阴暗了下来,江上的风越来越大了。被风卷起的浪花儿怕打着船身,“嘭嘭嘭”一声一声,急促,猛烈。
“罢了,你们欠我的,我也要回来了,而我欠你们的,且等着下辈吧。”张朵心有戚戚的笑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女儿的尸体呢,你究竟藏到了哪里!”中年男人咆哮的质问。
“还有我女儿的尸体啊,你个贱、人啊,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