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求而不得,她怎么会轻易放弃。
等她?
南宫决在心中冷嗤,面上却是无奈道,“可是我们还要赶路呢,而且那月止戈都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怕是找不到了。”
“不会的,”南宫乐摇头,信誓旦旦的道,“月公生的那般卓尔不凡,不论他去了哪里,一定会有人认识他的,我问问旁人也就知道了。”
南宫决额头上隐约挑动着一脉青筋,显然他有些不耐烦了。
见此情景,方才解惑的弟立刻又出了一个消息来。
“大师兄,乐师姐,有句话师弟不知当不当讲?”男佝着腰,忐忑的道。
南宫决心里正烦躁,顿时不耐道,“有话就快。”
“是是是,”男人连连应道,思及方才见到的那群人模样,他眼珠转悠了一圈,迟疑道,“我方才瞧着那前面领路的碧衣女,好像是楚州‘山抹微云’的,弗宜。”
“弗宜?”南宫决下意识握紧了腰侧的武器。
南宫乐看着气氛突然凝重的众人,一时想不起“弗宜”究竟是何人,便问道,“弗宜是谁?”
“乐师姐,弗宜,是颜楼的人。”有人担忧的应道。
南宫乐脸色突变,想起了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