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和范七浑身僵硬,犹如木头人一样直挺挺被扔在了甲板上。
“范七。”温岑宁紧张的跑过去。
“你放心,他过会儿就好了。”钟琉璃道。
温岑宁摸着范七温热的手掌,松了口气。
“你在哪里发现他们的?”
“酒、馆”
落绯烟掩口吃吃笑道,“看来我们船上要多了一个酒鬼了。”
桃言欲什么,却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想了想,又讲话给咽了回去。
钟琉璃摇头,“让人将他们送回屋里去。”
用过了晚膳,大家都很默契的回去休息,谁也没有多什么。
船上的灯火一盏一盏开始熄灭,直到最后仅剩了一盏灯还亮着。
“扣扣扣”
“阿璃,是我。”
钟琉璃放下书,起身开门,看到来人,她眉梢微微一皱,“这么晚了,有事吗?”
月止戈点头,好似没有看到钟琉璃的不悦,温声道,“嗯,有事想请教阿璃。”
“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
船上风大,穿廊而过的冷风将月止戈的脸颊冻得通红。
钟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