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止戈捧着药碗的手一顿,抬眸幽怨的盯着钟琉璃,伤心的叹息道,“阿璃你可是笑话我。”
钟琉璃却拿出了一包蜜饯来,“我笑话你做什么,修儿也怕喝药啊。”
月止戈听了这话,更不开心了,原来在阿璃心里,他就跟修儿一样,是个孩。
月止戈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水,脸上露出了视死如归的悲壮神情,只见他屏住了呼吸,眼睛一闭,一口气将那碗药喝了个干净。
“好苦——”月止戈吐着舌尖,苦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张嘴。”
钟琉璃忍俊不禁,“甜吗?”
月止戈快速的咀嚼着嘴里的蜜饯,点头,“甜!”
“余四,我也想吃蜜饯。”余修提着衣服,又是满载而归,他眼睛贼精的瞧见了钟琉璃手中的蜜饯,便笑嘻嘻的蹭了过来。
“张嘴。”钟琉璃举着蜜饯道。
余修张嘴,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颗甜丝丝的蜜饯。
“甜!”余修笑眯眯的道。
修儿拿着余下的蜜饯去寻白尘褐土两只狼崽去了。
钟琉璃与月止戈牵着手慢悠悠往后面晃荡。
“东西准备好了没?”钟琉璃问他。